第(2/3)页 “我已经在cavito订了餐,他们新进了些好酒,主厨也开发了新菜,你一定会喜欢。” 她唇角一弯,轻轻道:“好。” 她知道楚骁全心的疼她这个妹妹,可是,如果陆桓之真的爱她,她又该如何抉择? 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五点半,路遇堵车,回到市区已经是七点。陆桓之直接把车开到cavito,下了车替她拉开车门,极体贴的拉着她的手让她出来。他掌心被她的订婚戒指硌着,微凉,他眼眸落在银色指环之上,眸中隐隐闪过一丝笑意。 戒指套在她手指上,也套在她心上。很好。 这家西餐厅极精致,花园里门廊,花架,雕塑,复古的风格,走一步,便觉得时光倒流一分,到了餐厅正门,看到侍者领口繁复的装饰,整个人便会有种回到文艺复兴时期的佛罗伦萨的错觉。 银制烛台,细瓷餐碟,餐巾上用细致的工艺纺织出别样的花纹,在灯光下有种浮雕的质感,切不同的肉的刀一字排开,银光闪烁。 菜品无可挑剔,配不同的菜有不同的酒,都是一流酒庄好年份产出的酒,他软语温存,她渐渐卸下心防,从机场出来时的隐忍疏离散去,盈盈看着他。 无可挑剔的温柔,她怎么放得下? 他是爱她的吧?要不她那样竭力观察,也挑不出他一丝的演戏的痕迹? 她的话渐渐多了起来,谈出差的趣事和辛苦,谈扩大规模的计划,谈她的心情,很多很多。他耐心听,恰到好处的加上自己的意见,睿智风趣。 一顿饭花了两个多钟头才完毕,陆桓之携着楚维维走出餐厅,温言道:“我送你回家。” 她点头,回到车里,身子倾斜,脑袋靠在他肩上,心想,明天找楚骁再谈谈? 她自小被娇宠着,梦幻的心思一直不曾从她身上退却,期望新婚之夜才把自己完全交付给心爱的人,因此刚订婚的时候她虽然住陆桓之家里,却分房而居。夜深人静,他有渴望,她理解,住一处,事实上是勾着人却让人干着急,她不想做这种矫情事,不如保持距离的好,便很快搬了出去。 又和他说了一会儿话,她觉得很渴,扭头看着他道:“有水吗?” 他眼里闪过一道让她有些摸不透的光,正诧异,他微笑:“有,但是我喝过几口,怕你嫌。” “说什么话呢。”她娇嗔,接过那瓶水喝了两口,清甜里透出一丝涩意,不由蹙眉,“这什么水,怪怪的?” 他拿过瓶子浅浅抿了一点,只沾湿了唇,细品了一下:“我没觉得。” “是吗?”她拿过来又喝了两口,那涩意其实很淡,她自己反而不确定起来,或许是因为刚才品了不少酒,味蕾被酒精刺激,进行了误判? “我去给你买一瓶吧,你对味觉比我敏感,或许真有什么。”他继续开车,十多分钟之后把车停在一家超市附近,凑过来在她脸上一吻,轻柔温暖,她觉得那股暖意渐渐从亲吻之处蔓延开来,心跳快了半拍。他下车去超市,背影在路灯下被打了层松松散散的毛边,仿佛身周起了淡淡的金色雾气,恍如谪仙,这下她心跳慢不下来了。她捂了捂脸,只觉得皮肤热热的,头脑微微的晕眩。 陆桓之很快回来,把手上的依云矿泉水递给她。她的确渴了,一口气喝了半瓶才停下来,扭头看着他。他的侧脸异常美好,微微扬起的唇角莫名添了丝诱`惑意味,他身上淡淡的香水气息和他本来的气味完美融合,出奇性感。她觉得嘴里又开始发干,扭开瓶盖又喝了几口水。 车停在她的公寓楼下,他如往常一样揽住她的腰送她上楼。他臂弯的热度透过她宽松的丝质衬衣熨烫着她的皮肤,接触之处已经出了细细的汗。她微微的晕眩,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靠着,他的味道可真好闻。 输入指纹,开门,她走进屋里,把箱子打开,手有些发软,费了些劲才把锁扣给掰开,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,里面有些精致小东西,钥匙扣,袖扣,领带夹,她笑盈盈告诉他,某个同学如今是知名的饰品设计师,她拜托他按照他的气质职业设计了些装饰物,正好他也去了海南,她请他吃饭,顺便取了东西。两人坐在沙发上,她依偎在他怀里,看着他唇角噙笑欣赏礼物,只觉得移不开视线。他的气息缭绕在她周围,仿佛丝线牵扯着她靠近。她终于忍不住,环住他的脖子,嘴唇印上他的脸颊。 他手上的动作一滞,扭头吻住她,很快放开,温柔笑道:“偷袭我?” 她眼波盈盈:“我光明正大。” 说着她又吻住他,只觉得不想松开,他的气息仿佛一个沼泽,而她一踏入,便无法逃离。她也不知为何,贪心得要命,死死抱住他不肯松手,他呼吸渐渐沉重,推着她:“别闹,乖。” 她觉得越来越昏沉,身子热得仿佛要烧起来,他推她的时候,指尖接触她的皮肤,微微的凉,很舒服。她不自觉的和他贴得更紧,丰满的胸挤压着他的胸膛。他喉结滚动了下,手上的推拒变成了温柔的爱抚,沿着她的脊椎一路往下,嘴唇也含住她的舌重重吮着,良久,他放开,眼眸里深深的是化不开的温柔和令人脸红心跳 的蛊惑,他声音微微的哑:“维维,我受不了了,给我了好不好?我们会结婚的,不是吗?” 她像猫咪一样的哼了哼,虽然又热又晕,却还算清醒,想起自己刚才的黏糊,很是不好意思:“桓之……对不起,我……我估计喝多了。我就想抱抱你,亲亲你……” “维维……”他又吻了上来,她全身发软,为自己身体奇异的反应又羞又有些畏惧,她用力推他,“桓之,不早了,你回去吧,我困了……” “求你……维维,我会好好爱你,疼你。”他不像往日那样顺着她,吻得温柔,却渐渐招呼向敏感的耳垂和脖颈,她听到自己本能的低喘,残存的理智顿时窘迫不堪,她这是怎么了?往日也有情不自禁的深吻,可是,怎么今天会觉得全身酥软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