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? () 身体被他缓慢的撑开,许久没有做过了,她又紧张,虽然被他的亲吻和爱抚让她已经湿润起来,可是要完全容纳他还是有些困难。她的眉心已经皱成一团,纵使深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也依然觉得有些疼,她听到他在自己耳边的喘息声,灼热,急促,隐忍,却含着摧枯拉朽的破坏力,自己脆弱得和纸片一样,他的声音如刀,把她切碎成一片一片。 而他的感觉截然相反,身下的女人太美妙,绵软芬芳,暖暖的紧贴着他,仿佛想融进他的血肉之中,他把头埋在她肩窝里,鼻尖蹭着她的皮肤,如丝缎一般柔软,又像玉石一样细腻,沐浴露的清香淡淡的,掩不住她本身更加诱人的气息。他一遍又一遍的吻过她的肌肤,轻轻的咬,又不敢用力,这么软软的乖乖的小东西好像一种易碎的珍宝,稍微用点力就会碎掉一样。 她的腿绕在他腰上,腿内侧最细腻柔软的肉摩挲着他的肌肉,他每次深入,把她压在玻璃上,她便本能的往他的方向贴紧,腿也益发用力的把他勾住,他的灼热便更加深入那片柔软湿润的地方,然后他便会听到她抑制不住的吟叫声,轻轻软软的,这是最好的催`情药,燃烧着他的血液,摧毁着他的理智。 他用力把她推开了一些,她惊叫着伸手抓住他的肩膀,似乎一松手她就会坠落下去。他灼热的手掌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走,所到之处如燃起了火,激`情带来的血色从肌肤深处透了出来,给她的身体染上了绮丽之色。他低头细细的吻,指尖犹如弹琴一般在她肌肤上跳过,最后落到她胸前轻颤的丰盈之上,用力握住。这样的刺激让她内心深处一个邪恶的声音缓缓冒了出来,越来越大,教唆着她沉沦。她害怕了,扭动着身体想让他松手,他却一边加大力度按揉一边沉沉的笑:“干嘛乱动?再动的话我就把你丢下去……” 林若初咬着唇,抬起腰,身体把他的灼热握得更紧,左右动着想刺激他快点完事。陆维钧怎么会不知道这女人的小心思?微微眯起的眼中有冷意一闪而过,他把手从她胸前移开,覆上她缠绕上来的胳膊,用力掰开,身子也往后一退,撤了出去,又把她的腿给弄开,双腿夹住她的膝盖让她动弹不得。他又把她的手按在身体两边。这下她的后背紧贴着玻璃,一种玻璃即将碎裂的恐慌席卷了她的全身,她觉得每一根骨头都开始发酸,关节处传来奇异的酥痒,她用力挣扎,但是他的力气太大了,一切挣扎都是徒劳,他用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凝视着她,让她越来越慌张。 “林若初,你越来越坏了,晾了我两个月,还想我几分钟完事?不至于这么心狠吧,想想,之后又有二十天的样子我碰不到你,你真忍心这么草草了事?不行,让我休息下,缓口气……” 身体的热度迅速的退去,悬在半空中的感觉让她的心脏有些承受不住负荷,咚咚跳得她左胸闷闷的疼。她虽然知道这玻璃很结实,但是心里依然松懈不下来。身体虽然不至于坠下去,但是面前的男人的确有能力让她的生活从高空坠落到地面,粉身碎骨,难以想象。他提到那二十来天的放风日,就凭这点她就必须忍,他爱怎样就怎样。 “我……我错了,可是……刚才你弄得我有些疼……” 陆维钧一笑:“撒谎这就更不对了。你哪儿疼了?叫得那么好听,哪儿像疼的样子……”他一边说,一边空出一只手探进她的腿间,缓缓的伸进去,她脸上立刻漫出绯红的颜色,咬紧了牙想把呻`吟给忍住。所幸他很快伸出手,指尖的水光在灯光之下刺激着她的眼睛。她阖目,恨不得立刻死去,可是这人摆明了不让她自在,在她耳边笑吟吟的说,“你的身体准备得那么好,我又那么轻,怎么会疼呢?小骗子。” 她差点哭出来,睁开眼睛哀求的看着他:“我错了,真的,求你别说了……” “看看你这模样……”他一下一下捏着她的脸颊,“越这样说越让人想欺负……” “我……我怕,不要这样压着我好不好……” “你不是胆子这么大吗?再说,不相信这座公寓楼的工程质量?”陆维钧脸上笑意越来越深,蓦地俯下脸张嘴作出咬人的样子。林若初吓得一偏头,目光落到旁边的玻璃上,底下星星点点的灯光还有街道上繁华的车流让她有种悬空的错觉。她吓得眼泪扑簌簌往外掉,用了最大的力气想挣脱他的手,他顺着她的力度松开,满意的看着她像只八爪鱼一样缠上来瑟瑟发抖,用最软最乖巧的语气语无伦次说:“我不敢了,我再不敢了。” “不敢怎么?” 她把头埋在他胸前说不出话,抖了一会儿睁开眼,他结实的肌肉映入眼帘,目光渐渐往下,她看到了他轮廓分明的腹肌,还有腰间骄傲挺立的某物,脸颊瞬间滚烫起来。他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,笑出声:“好啊,还偷看,你真的学坏了……怎样,看后有什么感想?是否满意?” 她觉得脑袋开始嗤嗤的冒白烟,想都不想就在他胸前咬了一口想出气。有些疼,却不过分,更刺激了他的感官,他觉得小腹那团火又旺了几分,手臂绕到她身后拍了拍她挺翘的臀,唇舌移动到她的耳垂用力一吸,哑着嗓子道:“乖,只要你听话,让我满意了,我不会再亏待你,知道不? ” 他的嘴没闲着,身体也没闲着,腰一沉,把焦灼渴望着她的某部分用力的嵌入她的身体,软软的肉一层层的包裹上来,仿佛要吸走他的所有激`情。他再也耐不住,越来越重的动作起来,把她一次又一次撞向玻璃。她似乎听到了玻璃被撞击的震动声,吓得把他抱得更紧,因为紧张,下面不自觉的握得更用力。陆维钧只觉得爆炸般的快`感沿着脊椎噼里啪啦的窜动,眼前的灯火仿佛活了过来,像流萤一般飞舞着,他喘息着去找她的唇,含住,轻咬,呼吸交缠在一起,分不清彼此。 林若初紧闭着眼,一片模糊之中隐隐约约有细小的亮点开始出现,渐渐的越来越多,像河床上的细沙逐渐变成了金砂,一闪一闪的发起光来。她心里本能的排斥这种感觉,睁开了眼,发觉陆维钧也恰巧睁开眼,凝视着她。那对漆黑的眸子犹如夜空,深深的看不清里面蕴含的事物,可是她知道这是深邃的,包罗万象的。他的目光极亮,眼眸里映入了城市璀璨的灯火,那细细小小的亮光在他黑眸里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辰,除了这些,还有她小小的倒影。他的目光热切而专注,充满了欲`望却并不失控,那种绝对的掌控力让她害怕,她想起凯撒,那个狂妄的,却有着狂妄资本的男人,他的名言,我来,我见,我征服。 陆维钧的眼中,透出的便是这样的神色,绝对的高傲,绝对的掌控力,他看着身下的繁华,仿佛这一切都是他的囊中物,他看着她的目光也是一样。林若初的心脏开始狂跳起来,紧张,恐惧,无可奈何,复杂的情绪开始慢慢击溃她的神智,与此同时,她身体内他的灼热益发的清晰起来,每一次动作仿佛都能触及到她最深最敏感的地方,她觉得自己就像烈日下的冰淇林那样迅速的化成一滩水。她清楚的听到自己细碎的呻`吟,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他掌控,叫嚣着索取他的力量他的温柔。 这样的认知让她绝望,眼泪又开始缓缓的漫出眼角,很快,他的唇覆了上来,吻去她的泪水,她听到他在耳边低语:“不许哭。” 是的,连情绪都要被他掌控。 他渐渐的把她引向极乐的顶峰,她眼前一片模糊,仿佛有什么闪烁着的东西隐藏在云朵之后,看到她眼中的迷离他笑了,用力的一顶,她眼前的模糊瞬间散开,一片璀璨,仿佛无数礼花在面前绽放,身体仿佛是被巨浪抛到空中的小船,过了很久升到顶,然后迅速的往下落到海面,狠狠的撞击出巨大的浪花,粉身碎骨。 晕眩之后她听到自己失控的叫声,还有他满意的笑,她难过的闭上眼咬住嘴唇,他的呼吸灼热的落到自己脸上,密集的吻像雨点,温柔得要命,很像攻陷城池,暴力镇`压之后新统治者温和的收买人心的施政方案,她除了放弃抵抗接受现实之外别无他法。 -- 到底是谁征服了谁? 唔,我的风少……该出来遛遛了~~~ 没有内容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