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. . “典云子师侄,按说你的修为道行都在老道之上,老道不该多言,可北河水君颇为神秘,受祭祀三十多年,却几乎未曾露过面,可很多事的背后都看得到其人影子,着实深不可测,祂骤然现身,说是设宴邀请,只怕宴无好宴,是鸿门宴!” 道观后院,老道士张房满脸忧虑,看着面前的典云子,语重心长的说着。 典云子只是笑笑,道:“张公好意,我是知道的,但我此番下山就是为了出山磨砺,顺便凝练白帝剑光诀,离神藏开启没有几年了,按着我的谋划,该是一入神藏便得长生!那长生水君乃上好的磨刀石,你也莫担忧,我有底牌,就是局面不利,也不会失陷……” “便是道基圆满,与长生之间亦是咫尺天涯!”张房摇了摇头,他看出这位昆仑骄子不会改变念头,却还是劝着,“三年以来,有不少宗门弟子来此,都是静不下来心,仿佛只争朝夕,但往往事与愿违,想来与那独占榜首的……” “我非不能,而是不想!” 典云子打断了张房之言,起身道:“此来,主要是向张公探查北河水君之虚实,既然知道的差不多了,就不打扰张公清修了,正好,晋州城中还有些事,先告辞了。” 他一走,张房摇头叹息。 却有个小道士端着一壶茶水进来,见着空荡荡的内室,不由诧异。 “人走了,看看外面可还有客人,去给他们喝吧。” 小道士打量了师父两眼,就道:“师父何故这般烦恼?可是典云子又说了什么失礼之言?” 张房道:“为师担心他在河东出了事,到时候昆仑问起,咱们一座小观,如何能受得住?” “他为何这般不知天高地厚,非要招惹那水君?” “倒也不是不知天高地厚,”张房摇摇头,“年青一代中,他是佼佼者,天赋资质道行都远远超过旁人,只是性子太过锋利,功法为剑,人亦如剑。” 那小道士又道:“他这么厉害,为何在星罗榜上还被人压了一头?” “这……” 张房迟疑片刻,才道:“为师未曾见过太华陈方庆,他这三年可谓销声匿迹,连相貌都没几人知道,但为师听终南山的人说过,陈方庆能占得头筹,主要是修了一门功法,能在星罗榜中施展……” 第(3/3)页